“你看网上的视频了吗?”祁雪纯问,接着将自己手机放到他面前。
除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,她别无出路。
然而抬起头,管家却一脸的不相信,“你别来诈我了,警官先生,如果她真的什么都说了,你也就没必要来问我了。”
“你不必担心,我有办法。”程奕鸣将这件事挡回。
事到如今,除了身边坐的儿子儿媳,和没来参加派对的丈夫,她还能笃定谁是自己人。
程奕鸣的两个助理24小时带人守在酒店外,被严妍叫上来一个。
气氛渐渐变得紧张,看样子严妍很像要出手打人。
程奕鸣见他竟然还能起来,还想上前补一脚,白唐使劲拦住:“程奕鸣,你冷静点……严妍,我劝不住他了!”
“你为什么会查到司俊风房间里?”祁雪纯好奇。
“下班放我鸽子,这时候又要跟别人走?”他似乎很生气。
她推门走进,只见一个清洁员猫着腰,大半个身子都伸进了衣柜里,似乎在找着什么。
住在这里,是身份和地位,甚至人脉的象征。
欧远浑身一颤。
她看到了,真的是祁雪纯,真的是祁雪纯趴在一个倒地的男人身上哭泣。
“这是医院曾经的家属楼。”祁雪纯忽然明白。
他的嗓音冰冷尖刻,话里的内容更像一把尖刀,划过严妍的心脏。